瓦列里·斯皮里多诺夫

更新时间:2023-06-02 17:50

瓦列里·斯皮里多诺夫(ValerySpiridonov),俄罗斯程序员,但自1岁起便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脊柱一直疼痛,也无法行走。

人物履历

瓦列里·斯皮里多诺夫(ValerySpiridonov),俄罗斯程序员,但自1岁起便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脊柱一直疼痛,也无法行走。

瓦列里·斯皮里多诺夫(Valery Spiridonov)对自己的头还算满意,但厌恶自己的身体。

斯皮里多诺夫是“换头术”的鼓吹者卡纳韦罗的第一位志愿者,后者则称呼他为“加加林”——第一个进入太空的地球人,苏联籍。

一度,在卡纳韦罗口中,人类首例“换头术”将在俄罗斯进行,将斯皮里多诺夫的头部移植到另一个健康的身体上。

但到了后来,卡纳韦罗又宣称,人类首例“换头术”的地点和人物将是中国和中国人。不久前,他在维也纳宣布世界第一例人类头部移植手术已经在一具遗体上成功实施,地点正是中国。

对于自己的被“弃选”,斯皮里多诺夫11月23日晚告诉澎湃新闻,“存在一些分歧,他无法从俄罗斯这里(相关机构或者企业或者基金会)得到他想要的手术经费,所以他也没有给我回复。”

他表示,自己与任晓平从未谋面,只是通过卡纳韦罗了解过任晓平的研究,和其在线聊了一下。

对于任晓平和卡纳韦罗在中国哈尔滨医科大学进行的“遗体换头术”,斯皮里多诺夫不以为然:“他们在尸体上做的实验,并不能证明脊髓神经的正常活动、大脑的运转,以及大脑对肌肉的有效控制,这些在我看来都不是研究。”

人物事件

“换头术”的第一位志愿者

斯皮里多诺夫和卡纳韦罗的联系始于三四年前。

在电视上看到卡纳韦罗的采访时,斯皮里多诺夫立马上网搜到后者的邮箱,向他发邮件表示支持,由此成为卡纳韦罗的第一位“换头术”志愿者。

“在我大概十岁的时候,我看过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人给狗和猴子做了头移植,我后来觉得这是唯一能彻底帮助我的办法,这也是我第一时间联系卡纳韦罗的原因。”

斯皮里多诺夫,33岁,当他1岁时,便被发现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由于这种病属于疑难杂症,医院也无法为他提供任何医疗救助。

在与澎湃新闻视频的过程中,他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时不时调整椅背,以便让自己能够躺下,“我的脊柱很疼,那里的肌肉太弱”。

根据新华网消息,2015年的美国神经外科及整形外科医生学会年会上,卡纳韦罗曾宣布斯皮里多诺夫同意成为第一位接受“换头术”的志愿者。

2016年1月,英国《每日邮报》报道,卡纳韦罗和任晓平率领的医疗团队,计划2017年底在俄罗斯进行首例人类“换头”手术,将罹患脊髓肌肉萎缩症的斯皮里多诺夫的头部移植到另一个健康的身体上。

斯皮里多诺夫会跟自己的朋友讲述“换头术”的重要性——不只能为自己寻求健康,也可以协助卡纳韦罗实现科学上的进步。在他看来,后者需要外界的支持才能完成研究,尽管他本人对外界的质疑毫不在意。

美国《新闻周刊》曾报道,美国、意大利、俄罗斯的神经外科和移植权威人士都对卡纳韦罗和他的“换头术”泼过冷水,比如“换头后仍会瘫痪甚至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换头可能出现比死亡更糟糕的情况”以及“他就是想吸引关注”。

斯皮里多诺夫则理解卡纳韦罗的“疯狂”:“很多改变世界的人都有疯狂的时候,所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从不介意别人的反对。”

谈及两人之间的关系,斯皮里多诺夫说,“能用‘信任’来衡量,更准确地说是‘共同艰苦的工作’,我们要完成共同的目标,而信任是更私人的关系。”

“俄罗斯不愿意把钱给卡纳韦罗”

但在卡纳韦罗口中,斯皮里多诺夫后被“弃选”了。

大约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卡纳韦罗宣布,一位中国患者将在中国哈尔滨接受全球首例头部移植手术。

斯皮里多诺夫不清楚为何手术会改在中国做,但他知道卡纳韦罗放弃俄罗斯的原因。

“俄罗斯不愿意把钱给卡纳韦罗,认为他缺乏严谨的研究、研究背后的充分支撑,以及良好的沟通和团队协作能力。”斯皮里多诺夫称,一开始他就告诉卡纳韦罗,关于头移植的研究和手术必须由基金会和大型机构支持,考虑到难度很大,必须公开且可以公开讨论;但是后者却觉得这些一点都不重要,一门心思都在手术上,“他就像一个小男孩,走到大家面前,说‘你们给我1500万美元,我负责把头切下来’。”

斯皮里多诺夫提到,他不久前还联系过卡纳韦罗,希望获悉最新的研究进展,但由于上述分歧,“他无法从俄罗斯这里得到他想要的手术经费”,所以也没有回复。“直到今天,我都不太相信卡纳韦罗做出了什么成绩。

卡纳韦罗和任晓平宣称在中国进行了“遗体换头术”,引发国内外的关注,斯皮里多诺夫也得知了消息,但他并不以为然,“他们在尸体上做的实验,并不能证明脊髓神经的正常活动、大脑的运转,以及大脑对肌肉的有效控制,这些在我看来都不是研究。这不是成功,它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是一次常规的准备实验,是完成“换头术”的必经之路。”

比起之前的急切和冲动,斯皮里多诺夫冷静得多。

“我有妻子和事业,有很多要照顾的人,而不是一个狂热的只想要得到健康身体的人。只有当我看到足够有力的证据(比如正常存活的猴子和狗时),我才会去尝试,因为我的生命远比这个手术重要,”斯皮里多诺夫说,“我会一直追随这项技术,它最终会被攻克,只是需要时间,如果卡纳韦罗做不到,也会有其他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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